极限,赶紧一收法术,连镜子都无力收回,悬在梅毅身前凌空坠落,却没有落地直接回到他地怀中。他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眼前发黑金星乱冒,差点没晕过去。
张果惊呼一声:“少爷,你怎么了?”
“不必扶他,就让他坐一会吧。”却是钟离权地声音。
梅振衣再睁眼看时,只见钟离权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翠亭庵的后院,就站在身边,而自己全身已经汗透了,气都快喘不上来,就像一条被人扔上岸地鱼。
梅毅已经站起身来,听见钟离权的话,也没有伸手去扶,单膝跪在面前道:“多谢少爷在幻境中开口点醒!你没事吧?”
梅振衣连说话摇头的力气都没有,钟离权在一旁替他答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施法过度而已。梅毅将军,你的定力非常好,甚至比我徒儿梅振衣更好,他是尽了全力了。”
清风在一旁摇头道:“还差一点火候,但既然我已插手,一定会将这段因果尽然了结的。张果,你先送梅毅回去休息吧,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安神了。放心,不会再做噩梦了。”
张果扶起梅毅去了,钟离权扬起芭蕉扇冲梅振衣扇了扇,没有风,却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身体不再那么酸软,元神真气虽未恢复,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梅振衣坐直身体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地神识卷入到梅毅的心念中,差一点无法收回,连法术都收不了,好悬没累死!”
钟离权嘲笑道:“以前人们总夸你的性情与资质好,现在也知道自己有不如人的地方了?你地定力不如梅毅,神识卷入他的幻境,他不清醒过来,你就很难挣脱,你的心性还得继续洗炼啊。”
清风却反驳道:“不能那么比较,梅毅此人的心念之坚,已是人间极致,梅振衣的定力已经非常好了,那种情况下还能开口喝棒,很不简单。”他说的也是实情,梅毅是什么人?那是刀劈到面前连眼皮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