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惊着了。”
那名道士战战兢兢地说道:“薛寺主,你的马快,贫道有些走神没有躲开。以至冲撞在一起,在此给您赔不是了。”
薛怀义一名手下喝道:“惊吓了寺主的宝马,那可是太后赐的御马,赔个不是就完了吗?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供奉白马寺吧!”
那道士眼中有怒意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反问道:“你们是出家人,我也是出家人,岂有让贫道给佛寺布施的道理?”
昨天梅孝朗派人到京兆衙门监督行刑,当庭杖毙二十七名凶徒。光头党作鸟兽散,再也不敢肆意妄为。薛怀义心中郁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一群手下到南下河市场散心。他在集市中骑马,有一名道士走神没躲开与他冲撞在一起,他不仅不道歉还要找道士的麻烦。
听见这道士居然敢顶嘴。薛怀义心头火起,指着对方道:“朝中达官贵人,到白马寺布施的多了,一个臭道士有什么了不起?……来人。剃发!”
一声令下,左右如狼似虎,按住道士掏出小刀就要剃头发。梅振衣见状刚想上前,袖子却被人拉住了,是清风阻止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仙童,你不管闲事也就罢了,我见到了却不能不管。这个假和尚太嚣张了,哪有当街按住道人剃发地道理?我师父孙思邈与钟离权都是道士,看同门的面子,我也应该管一管。”
清风淡然道:“有必要吗?那道士的头发剃了还能长出来。你真想插手也不是这种管法,让他以后不能随意剃人之发才是正理,放心,我已经出手。”
梅振衣注意到清风的表情,发现他又在笑。看着薛怀义闹事的方向。笑容怪怪的有点坏,看样子已经暗中使了什么手段。真是八百年难得一遇的奇事。清风也会出手管闲事了,而且他这种表情梅振衣还从未见过。
“仙童,你到底做了什么?”梅振衣按捺不住好奇心,压低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