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实在太小了。

王管事虽然也没有那么乐观，但也平常心：“即使不行，咱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杜诺点头，是啊，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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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陆芊芊与柳辰兮出了百香楼，走出一段距离，确定不会被百香楼的人看见，柳辰兮这才看向陆芊芊：“今日多谢。”

谢谢你的饼，谢谢你的仗义执言，谢谢你的帮忙售卖，也谢谢……太多太多。

只是……

他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人，“你后来说的那个什么营销，为何说是……”没有从对方面上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神情，他停顿片刻，接着道，“那些东西，我并不懂。”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比起好奇对方为什么会懂这么多的东西，他更不解为何会把他带上，是不想暴露自己的本事还是特意想带上自己在对方那里刷个脸熟？

陆芊芊眨眨眼睛，颇为无辜，“你是表哥啊，自然见多识广，我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又怎么可能懂那么多？”

柳辰兮：“……”这么说来，是第一个原因了？他有些失落，但也觉得这在情理之中，才是正常的。

陆芊芊没有理会对方的纠结，而是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的？”

柳辰兮点头，很多东西都得添置。

陆芊芊暗自松了口气，这大街上，她还真怕少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柳辰兮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陆芊芊，后者不解：“这是作甚？”

“卖豹子的，”柳辰兮轻咳一声，“是我扛来的，出的力气多，所以多五两。”

他有些尴尬，若没有对方，自己恐怕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到，但他现在缺银子，多给了，就不够安排了。

陆芊芊毫无形象的翻了个大白眼，“我又没有出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