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没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象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没事了,”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