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一个忙?”
萧言又是摸摸鼻子,强笑道:“似乎是没有事情…………”
郭蓉神情始终是淡淡的,朝萧言招招手,就自己回身缩了进去。
妈妈咪呀,不是要我和这长腿悍妞在帷幕里头独处吧?老子对长腿mm的抵抗力可是一向不点薄弱…………理智告诉萧言该工、拒绝。可双腿似乎就下意识地朝着帷幕里头挪动了过去。
自己只是去瞧瞧人家女孩子有什么要帮忙的,有什么大不了?
钻进去,就发现塞了两个人的宋军制式牛皮帐篷,实在有点小,地上垫了两块皮子隔绝潮气,上次从马扩那里要来的一长一短两柄直刀,现在只剩下短的那把,贴帐幕边上放着,上面血痕还是隐隐。
帐篷里头,有一个木头盏子托着的蜡烛,烛花已经很长了,火头很小,只是在那里摇曳着,映得帷幕里头一片昏黄。都头优质牛皮垫子那里,散乱地丢着郭蓉的斗篷,窝出了一个人躺着痕迹,似乎还散发着少女身上的热气,斗篷边上,乱七八糟的丢着裹脚伤的白布,上面血痕触目惊心,天知道郭蓉一路跟来,到底是怎样在咬牙忍着!
两人在这帷幕里头,只能盘腿坐着,靠近得不过只有一只手臂那么长的距离。看着郭蓉一向清冷的俏脸被烛火映得微晕,似乎连一向勃勃的英气,都柔和了许多,更要命的是,烛火映照下,可以清楚晰地看见郭蓉衫子底下没有穿着中衣,只有裹伤的白布遮掩,那对非常王道的薄乳,竟然是若隐若现!更不用说衫子底下,那细细腰肢,展现出的惊人弹力!
萧言喉咙里头发出了咯吱一声,这个真不知道是郭蓉过于男儿气才不在意,还是这悍妞又准备遂行“我陪你睡”的大计?
“郭大小姐……你也瞧见了,我不是在巴巴地朝易州赶么?我能尽的力,都已经尽了,下面易州存否,郭都管的命运,就要半看天数了…………我带着四百兵马,做到如此,已经是足够,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