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盘,一切都是虚文。等切实到了萧宣赞处,哥哥助俺一路冲杀过来,这等情分,兄弟怎么会忘记?”
那老种亲卫军将哈哈大笑:“这等土鸡瓦犬一般的对手,怎么能拦住俺们马足?要有敌人不知死活的过来找俺们麻烦,一阵冲杀,也就散了。到时候就请张家哥哥看俺们的手段”
正说话间,就看见前面充任尖兵的几骑哨探飞也似的赶了回来,远远就大声禀报:“再往前偏北面处,有好大一座营盘,比于途所见,严整十倍怕不能藏四五千兵马。也只有三四里地就要撞上了,张副都虞侯,俺们此刻要向西南下去一点,才能绕开”
张显答应一声,顿时呼哨传令,带头就向折向西南面下去。那老种亲卫军官老大不愿,忍不住发问:“乱军如此,有什么好惧的?贴着他们营寨走,他们也未必敢阻拦什么。这一绕路,弟兄们还要在雨里挣扎多久?”
张显回头,神色严肃:“俺要紧军务,是将老种相公书信送至萧宣赞之前,不是和敌军在此刻厮杀哥哥尽管放心,俺知道你麾下儿郎辛苦,万一遇敌,冲在前面的,还是俺们”
在张显带领队伍,折向西南方向下去几里,再转而向西,计划向西直行六七里路,再这等雨雾天气,已经足够绕过那个巨大的营盘了。
平白又多走这么十几里路,放在往日不算是什么,此刻却是大雨如注,泥泞难行。老种遣来的这些军马,往日在泾源军中都是自高自大的,在老种身边既体面又不如何辛苦。当下真是人人怨声载道。虽然碍于老种严令只有跟着张显行进,可牢骚却是越发的多了。
前行良久,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在张显号令下折转向西北。眼前正是一道丘陵阻隔。这丘陵也形状也颇为出奇,差不多是由西向东的横着铺开一长条,倒像是一个城堑多一些。继续向西北而行,必须翻过这道丘陵。
几名轮着当尖兵的貂帽都亲卫立时策马冲在前面,要先占据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