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稍坐一阵,就觉得已经jing神不济。
蔡京看着高俅脸上病容,温和笑道:“太尉劳苦,这身子还好些了么?”
高俅苦笑,摇头道:“多谢太师动问,自家身子自家知道,要好是难了。只是官家恩重,只要残躯在世一日,就得报官家天高地厚之恩一日。太师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在下挣扎得动,总要为太师分忧一二才是。”
以高俅这官家心腹地位,在蔡京面前也不用太过卑躬屈膝。他隐隐约约也知道蔡京召他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个也是官家现在大为烦心的事情。正好听听蔡京的盘算到底是什么,才好做计较。
蔡京一笑:“太尉国之栋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劳烦太尉亲来,还不就是为了三衙废弛之事…………蔡某老矣,本想在乡里悠游荣养。可是官家厚恩,再度畀以蔡某政事堂之位,就不得不再为国事cào劳一二…………此次北伐战事,本有祖先神灵庇佑,官家威德,当一鼓而拔,底定燕地。孰料哪怕威名素著之西军,仍然打得加倍艰难,更有环庆军丧败。若不是一个萧言横空出世,这燕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底定下来,平白就生出这么多事端…………”
外面光线照进来,蔡京到老仍然是那副面如冠yu的模样,风神不减当日。侃侃而谈伐燕战事,一副忧心国事的重臣模样。高俅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
“…………西军已经为健者,却仍然如此不堪。现在更是挫动了元气。太尉深知兵事的,更不用遮瞒。三衙现在比起西军,更是不堪此次北伐,从三衙当中挑选两万号称jing锐,却连河间府以北都不敢去,前面败报传来,竟然大半一口气跑到了真定这样兵马,如何能战?辽国虽然底定,可是nv真在北面又是浸强,如此下去,西军就算留在北面,那西贼又如何?大宋难道就指望西军这不足十万的兵马?”
蔡京越说,脸上忧sè越是深重,最后更是向前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