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堕,军心再散。加上这些时日王禀马扩这两位将主心事重重,没有太多心思放在营伍之上,环庆军比才人汴梁的时候顿时就散漫了不少。大家在营内营外,少了多少拘管,一天两晌的胡混日子罢了。
这难得轻松日子,却在前两日一下变了。
王禀马扩又扳起脸来约束全军,开始闭营。内人不碍出,外人不得入。王禀马扩身边亲兵不断巡营,但有犯禁八十军棍臭揍不饶。还告诫犯者,若再遇着,就要行军了。
这一从严约束,底下人顿时就开始叫苦连天。各种猜测都无端冒出来。难道马上就要移镇河东,两位将主才如此闭营?一点给大家料理善后的时间都不留,这是个什么道理?有的满心思想钻营到其他军中,留在汴梁的军将使臣更是跌足,这下可是准定要去河东的穷山恶水了也!也不知道是不是再能生至汴梁,归葬陕西!
随着一两天过去,闭营当中,又有确实消息传来。王禀马扩两位将主,正在拣选精锐,要奉枢府之名去行什么事情。差不多就是查禁神武常胜军擅自以军资牟利,要封了那个大家都看得眼热的球市子。中层以上军将,差不多都得到了一点风声吐露。一些军将到时候要领兵马随王禀马扩两位将主行事,其他人也得在营中严密约束手下,不得让消息走漏。
这般消息在营中传出来,有的人无所谓。
反正将主如何安排,听命就是。有的人臊得慌,自家这些败军,如何有脸骑到神武常胜军头上?有的确是明白人,禁军当中以军资牟利的,哪里不是?不管是都门禁军,还是驻外禁军,没一个例外。现在查禁到神武常胜军头上,无非是对付神武常胜军背后那个萧言萧显谟,王禀马扩两位将主,拼了那么久,还是在这汴梁都门,选了一党投靠。看来投靠的还是大有力的人士,有了这般照应,大家日子应该好过一些罢?也不知道王禀得了什么样的好处?
但为将主,凡有好处,当得给属下分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