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主力南下,宋庆等部,正是失去靠山的时候,以力挟之,未必不会和他去谋一场大富贵。
可是,真地能如此做么?种种情绪充斥。让他胸膛都快炸开了。但是他的语调还是出奇的冷静。
“宋庆他们同样的道路。却走得比你们快那么多,就算天候不利,你们慢一些,能慢到如此地步么?”
“回大帅的话,宋军门是宋军门,标下是标下。标下没宋军门那么大的本事,就请大帅解了标下地职。打标下回家种地。标下感激不尽!”
徐一凡身子一震,脸孔也有点扭曲。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的:“你想临阵脱逃?”
身边的戈什哈们目光都转了过来,只有李云纵仍然站在那里,神色不同,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谁也不知道这个冷心冷面的将军在想着什么。
依克唐阿似乎是豁出去了,*的大声回话:“大帅,这仗打不赢!”
“老子在朝鲜,以一军之力,干翻两个师团鬼子!你乱我军心,自己知道是什么罪过!”
徐一凡高傲的扬着脸,恶狠狠的一摆手,几个戈什哈就冲过来,就要按住依克唐阿。底下一直心悬这里的吉林练军数千将士不约而同地一声大哗,他们还未曾有所动作,溥仰已经一摆军刀,山丘下环布地禁卫军一营官兵已经摘枪。溥仰还在朝陈德使眼色,小丘北面拴着马桩,都是健马,这么些禁卫军,怎么样也能护着徐一凡离开这里。要是吉林练军敢乱动,这戕害大帅的罪名就吃不起,周围营头过来,随随便便就缴了这八千旗营的械!
说起来也奇怪,溥仰是真的没有半点想到自己也是旗人的心思。他这样的混混儿从军,又最佩服的是英雄好汉,徐一凡这等作为,如此功业,早就成了溥仰地信仰一般牢不可破。戈什哈们就听见他也从牙缝里面挤出命令:“他妈地瞧他们敢闹?大帅为这吉林练军担足了心思,他们后腿也扯够了,正好收拾了他们!军心定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