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瓣火鸟枪。打在身上不就是一片麻子。老子不是没挨过!咱们靠近点儿说话!“
他皮袄底下没衣服。敞开来。身上还真是一片坑坑洼洼的伤疤!马六布置在席间的人直朝旁边溜。周围桌子上面的大师兄们瞧的便宜。也跟着起哄。
“就是。凭什么你协统。咱们就是你脚底下泥?”
“说的好听。其他的位置不要。到时候儿。你有顶子有名义。从标统到底下正目。毛也会给咱们留一根儿哇!”
“今儿就是卷堂大散。就你认的阎尊者?到时候咱们到尊者法驾前头说理去!”
马六只是冷笑看着眼前乱象。看着那大汉带着几个手下大步过来。他只是笑:“陈大师兄。你来。你来!”
说话间。他身后屋子里头就闪出几条端着长家伙的汉子。大家伙儿还以为是鸟枪。纷纷低头闭眼。想一鼓作气冲过去。乡间的方。四瓣火的鸟枪大家都见过。打兔子还要三两枪呢。离马六就这么几步。拼着挂点彩。也放的倒他了!
最后响起的不是鸟那蓬蓬的声音。而是噼啪的几声脆响。枪口冒出来的也不是黑火药的烟气儿。比起来淡了许多。陈大师兄身上已经开了两个血窟窿。要站没站住。按着伤口还想挪步。结果就是一头栽了下去。
“皇天。铁阪开司的大枪!”
“还有杆九子毛瑟!”
不知道谁吓傻了也的嚷了两声。院子里头所有人都呆在当场。马六大笑的声音都变的尖利起来:“没错儿!打的都是毒弹头。进去就是一个碗大窟窿!洋钱人家不要。一杆两根条子换来的!现在谁还想找我马六说话?”
院子里头。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马六狂一般大笑的声音。一个大姐紧紧的闭着眼睛。浑身抖的在那里叽里咕噜的念着仔细一听。原来还是避火分沙的咒呢。
不过这个时候儿。哪有人会笑她!
马六喊了两声。大家却象给吓傻了。一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