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眼镜眨也不眨的看着像一尊铁塔也似站在那里的阎书勤。
“…………朝廷假好心,看着老百姓们都烧香。认了咱们一个义民的称呼。可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谭嗣同为什么不让咱们全部入伙当新军?为什么不许咱们找二毛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都***坏了良心!现在谭嗣同更是谋朝篡位,掌了大权。咱们再忍下去,那就只有等着他稳住手脚,再一个个收拾咱们!***,只有干起来!现在皇上也不是皇上了,朝廷也不是朝廷,谁有本事有地盘有力量,谁就是天皇老子!咱们就要把香教的本事力量都给拿出来!”
回应他的,是一粗重的喘息声音。
“昨天议了一天,一句话,就么干了!先不在北京边上闹…………南宫的曹大师兄!”
人群当中一黑胖子忽的一声站了起来:“尊,我在这儿得着您的令呢!”
阎书勤板着脸一摆手:“是我的令,是无生老母的法谕!南宫一家法兰西,一家比利时的教堂,几千上万的二毛子。大宅子就是百多处,离北京城也远点儿,就在那儿闹起来!让姓谭的够都够不着!烧他们,杀他们,抢他们!不管是真毛子还是二毛子,一锅都烩了他们!开仓放粮,劫富济贫,我就不信百姓不跟着我们走!”
那曹的黑胖子嘿的一声:“尊,您瞧好吧,非给您闹出个样子来!”
阎书勤抽抽算是笑了:“然后是唐山的陈大师兄沽的申屠师兄,沧州的冯大师兄…………南宫一动,你们也在周围接着茬起来!让姓谭的在北京城**坐不住…………他才几个兵?还有不少是咱们香教子弟!调他出北京城!只要他带兵出去,接着咱们京城二十二县弟兄,再加上现在在新军营里头的北京城,咱们香教子弟坐江山!十天不封刀,杀绝二毛子!北京城就是金山银山,凭什么都姓爱新觉罗?也该着咱们了!然后南讨徐一凡,出洋杀进鬼子窝,让他们再不敢进中原,这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