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点钟回府。”
杨度早就在百香居里定了一个厢房几个头牌的姑娘都给他皙子大爷定下来了。厢房里早摆好了一坛花酒珍馐罗列。看到杨度进来几个姑娘都娇笑着迎了上来。杨度平日大有些名士派头花间流连也是风雅和这些姑娘大有些交情。顿时上来扯袖子的扯袖子拉手的拉手不时还夹杂着什么“死没良心”之类的莺声燕语让杨度这花丛老手都一时有些应付为难忙苦笑道:“各位姐姐们今儿我可不是主客咱们就别闹了吧。安静听你们唱两曲子咱们等客人可好?”
当王揖唐夹着公文包掀开帘子走进包厢的时候一琵琶正弹到间深里杨度正摇头晃脑地在腿上打着拍子欣赏。看到他进来曲子一下止住了几个姑娘对王揖唐这花丛老手如何能够不熟悉拥上去闹得是更加不堪。有的扯着他的胡子让他叫姐姐叫妈他都乖乖地叫了有的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打着耳光怪他这么久不来一时间真的是乌烟瘴气。王揖唐好容易钻了出来看杨度正笑嘻嘻地看着他忙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巾擦汗:“兄弟我实在是忙听到皙子大哥摆台已经尽量把事情往外面推了结果还是闹到了七点三刻现在才能过来。实在是劳皙子大哥久候了没说的兄弟先自罚三杯。”
几个姑娘在那里提壶给王揖唐斟酒他爽快地连干三杯杨度只是笑着不开口。这个家伙是酒色财气样样都沾虽然有点才干但是节操是分毫也没有的。杨度和杨士琦在给袁世凯当谋主的时候很有些瞧不起这个削尖头到处钻营的家伙。但是这个世道就是小人道涨君子道消眼看着这位一天天水涨船高起来现在自己还要为一件大事情笼络联系着他想想也真的挺有意思。
两人都是场面上人虽然都知道对方心怀鬼胎但是这一席酒还是喝得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度把几位姑娘做歹说地劝了出去把门掩上之后朝王揖唐笑道:“慎吾兄我这是宴无好宴当真是有事情拜托你呢。”
王揖唐也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