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发的弦上,他语气很冲指着我,“她从这扇门出去,是服务生的打扮。”
另一名马仔附和,“她不是居心不良为什么不穿自己的衣服,如果我们说谎,随主人处置^ ”
我眼球飞快转动,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得沉默,萨格见我失语,讳莫如深勾了勾唇角,裙下洁白纤细 的腿交叠在一起,若隐若现几根黑毛滋出底裤边缧,“何小姐当然可以来,不只是这里,云南的每一寸土地,谁 也不能阻止你。不过。”
她目光阴森落在我手里被挤出褶皱的工服上,“新世纪这么多包房,何小姐为何偏偏穿工服扮成侍者模样进了 我这间
她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警惕防备她,悄无声息摸向口袋里的匕首,
这把匕首刀刃极其锋利,真正的削铁如泥,萨格不会预料我身上带着武器。
然而她比我更谨慎,停在了安全范围内,她凌厉的视线扫射我,在我脸上徘徊了几周,“何小姐说不出理由吗
我和她四目相视,她紧盯我抿住的唇,“所以你确实来了。”
她溢出一丝危险的冷笑,“何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泰国女毒枭萨格,这辈子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扫雷 。凡是掌握了我生意上太多行情的人,都不能活。你进过我的庄园,见过我的武器和面首,也听说我的秘密。原本 是一万个不能留,不过乔苍让我放了你,他是我男人,我就当卖他一个人情。谁知你如此不安分,既然是劲敌,还是 真的威胁到我的劲敌,你说我该怎样做。”
我吐出喉咙压抑许久的一口气息,“你动不了我
她轻笑,余光打量乔苍,“我的势力远在何小姐之上,就是四打一,我也不怵。何小姐最大的底牌,已经是我 的了,新欢与旧爱,你说他帮哪一个。”
在萨格和我撕破脸即将兵戎相向时,乔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