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 , 不嫌弃就喝一碗。”
他闷笑,“嫌弃。”
我推搡他 , “那也得喝 , 还挑三拣四的,有得吃是你的福分 , 老光棍。”
他目光定格在我某一处 , 我抚摸他打量的部位,“染脏了吗?”
他扯住我细腕 , 从下颔挪开 , 端详我白皙清纯的容貌,“关太太,结发之妻,恩爱不疑 , 拌嘴撒泼 , 我来者不拒,淑慧的良母,如果你肯做 , 或许很有趣。”
我莞尔一笑 , “关参谋长可不许食言,你我白日演戏,夜晚我是来去自如的。”
他唇边弧度收敛了三分 , “我的关太太,的确固执得愚蠢又可爱。”
我把玩新涂的指甲 , “我挖了一枚棋子,他目前尚且是黑棋,会否转化白棋的战衣,明晚见分晓,关参谋长怎样感谢我?”
关彦庭修长的指节拢起墨香 , 他捂住我眼睛,“我其实很希望,关太太要的回报,是我坐实你的名分,涉及这所有,我都敢奋力一搏,你似乎不感兴趣,是我自作多情。”
我陷在一团漆黑,好久 , 阻碍明亮的掌心抽离了我的眉,我眯眼适应着强光,再看面前 , 关彦庭已经无影无踪。
次日傍晚,我如约而至 , 五六点的时辰 , 桃花岛门庭若市,粗略一览 , 一多半是熟识的人 , 抱着崭新的女眷 , 沈国安曾设宴款待军政两路的官员,经理也认得陪同关彦庭出席的我 , 殷勤十足将我引进后山的楼阁。
乘载往来的船夫渡我上岸,亭子空空荡荡 , 韩复生还未到 , 我不惧他不买账,我的威慑足矣令他瞻前顾后 , 这是一方面 , 另一方面,我已然翻天覆地的变了模样 , 他仍认得出 , 可想而知我的一颦一蹙 , 他脑海辉映不绝 , 男子的劣根,是骚动。
我匍匐在亭台朝东的长椅,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