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灶膛子坏了吧,不抽烟了,可熏死我喽!”
秦晓玲心疼走过去,摸着马东的额头吹了几口气,“好了,吹吹就好了,你去歇着吧,我来做。”
马东舀了盆井水洗了洗,舒服多了,抬头看着马和平呵呵直笑。
此时马和平已经没有了怨气,还觉得马东挺懂事,“臭小子,笑啥啊?”
“干爹,我帮村长家收花生你不生气吧?”马东胸有成竹,“不过那可不是白干的!”
马和平刚要说话,门外马明远炸雷般的吼叫就传了过来,“马和平,你家阿黄呢!”话音还未落尽,他扛着扁担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哟,明远兄弟,这是咋回事,火气这么大?”马和平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但见马明远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又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想。
“我家雪花快没气了!”马明远说的雪花,是他的狗,浑身纯白,下雪天蹿出去一抹眼就看不到了,和雪一样的白。马明远一直宣扬这狗是名贵品种,是他在城里打工时一个高贵女人给的,可值钱了,和村里的那些草狗们不是一个品种,那档次不知要高多少截。
马东大体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马和平还是一无所知,“明远兄弟,你家雪花咋就快没气了?”
“被……被你家阿黄给欺负的!”马明远瞪着要吃人的眼睛在院子里到处瞅,“那骚狗子呢,我要夯死它!”
马明远高举着扁担,样子挺吓人。
不过吓人归吓人,马和平也不能由着他在自家撒野,那村里人可是要笑话的,“我说明远,要说这事吧,那是狗的不对,狗可以不讲理,可人不能不讲理啊,你想想,那狗东西在一起不懂事乱搞一通,人可不能跟着瞎掺合呐。”
马明远一听,马和平话里有话,而且越寻思越不对,“和平,你的意思还是我的不对了?”
“我可没说是你的不对,人都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