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猛,但我比厉害。”李二狗道,“真正单挑,我不敌他。”
“那你还猛个鸟啊,挑不过人家还比人家猛。”
“我就猛三下嘛,跟程咬金一样,三板斧。”李二狗笑道,“那人就是给我猛倒了,不过也就那一次,估计再来,只有我倒下的份了。”
“到底谁啊。”
“霍生,就是上次在华泰路西段北侧拆迁区给我降服的那家伙,以前是给光大公司卖力的。”李二狗道,“那家伙可不简单,身手很好,关键是够义气,跟人不耍奸。”
“哦,还没听你说呢,现在跟你混一起?”马东问。
“就算是吧。”李二狗道,“反正常联系,有时有零事让他干点,给点报酬。”
“好,你说行就行。”马东道,“带两个人在身边更好。不过你可得弄清了他的底细,别到时沾一身麻烦。”
“我知道他底细,很干净。”李二狗道,“说起来霍生还是个人才,通港市散打第二名,牛吧!之前在体校当教练,不过他家里有个病重的老母亲,好像需要动手术,但费用不低,要十几万,也正是这个原因,霍生才辞去了体校的教练的活,到光大拆迁公司混了,干些下三滥的事。”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呐。”马东点点头,“放着体校教练正儿八经的事不做,去光大拆迁公司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难为他了,估计能弄不少钱。”
“应该还可以吧。”李二狗道,“跟他聊过,半年的收入好像就六七万了,比当教练多一倍。听他说要不是前段时间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可能还要干个一年半载的,把他老母请的手术费弄齐。”
“难得,孝子一个。”马东道,“李二狗,不行你看看,工地上有啥他能管理的,把他弄过去就是,钱呗,好说,先支给他就是,让他把老母亲的病先治了。”
“要说工地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