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忽然的，小婧问。

曹云昂说：“我没想什么，随便想想……”

“你累了么？要不去洗澡吧！”

“也好，不过，你呢？”

“我看电视，等你洗完再洗。”

“你没衣服换。”

“衣服可以洗了晾阳台，明天不有得换了吗？阳台应该有衣架吧？”

曹云昂忽然紧张起来：“有是有，可是……洗了……你穿什么？”

“围浴巾，你怎么话那么多。”小婧挥手说，“快点去吧……”

围浴巾睡在床上很容易风光外露吧？而且很容易侵犯吧？小婧愿意这样，这到底是信任自己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还是实际上是暗示？想着这个问题，曹云昂找了替换的衣服进了浴室，坐在马桶上面抽烟。

连续抽了两根烟，曹云昂才洗澡，顺其自然吧，自己是个男人，怕个毛？

洗完澡出去，小婧还在看电视，曹云昂说：“到你了……”

“我马上去。”小婧把薯片放下，脱了布鞋，光着脚，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进浴室……

几分钟后，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仿佛一曲动听的乐章钻进曹云昂的耳朵。曹云昂站在桌边看着花瓶傍的一盒套套发呆，这是酒店提供的，每个房间都有，真有先见之明。可是，该让它就放在这儿，还是拿一只放到枕头下面？如果等下再拿，这么远会不会很影响气氛？

曹云昂又开始纠结起来，而且是很漫长的纠结，手伸出去好多遍，又收回来好多遍，都没有下好决定，直到听见流水声停下来，知道小婧快洗完澡了，才行动，死就死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