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次就是最后的警告,再有下一次的话。。。”
二屯哭道:“驴子哥,难道你就这么忍了,你这些年打仗练出一身本事,难道就在这个空房间中了结余生,你就甘心。”
卢传宗阴沉着脸看着桌面,二屯继续劝道:“那郑三虎、范守业什么的,都是你手下的兵,李东华是崇祯二年才来的,现在都成了司长,驴子哥你就成了这么个武学校长,他陈新凭什么这么对你。你如今还过得,再过两年,那些钟老四之流都要坐到你前面去了,不说别的,当年陈新出海之时,便只有你帮衬他,他如今就全忘了。。。”
卢传宗狠狠瞪着二屯道,“别说了,你说这许多有何用处。如今只有代正刚有兵,还被调去平度州第三营,与我隔着几百里路,而且登州镇的体制你都明白,不说代正刚不愿意,就算代正刚真能愿意跟咱们一同起事,也没有几个兵能听他的。”
二屯压低声音道:“咱们不用起事。”
卢传宗满脸疑虑,“那咱们还能怎样?”
“转投朝廷!”
“朝廷?”卢传宗凝神盯着二屯。
二屯一指门口独坐的一个人,“是,东厂和锦衣卫来登莱听记,还有一个番子跟着我同来文登,就在那边策应。”
“你干什么!”卢传宗低声喝道,“你如何跟他们接上的,是否被人跟踪了?当周世发吃干饭的,你真以为登州情报放你回去就不管你了!?”
二屯眼睛发红道:“俺知道平日有人监视俺,俺自己是跑不出来的,这次也是靠着东厂番子才摆脱登州情报局的。周世发的人来俺店铺中抓人时,将我哥和嫂子打死了,俺与陈新周世发不共戴天。”
卢传宗仰头靠在椅背上,沉默良久才道:“朝廷给的什么条件。”
“来的人是东厂大档头姜月桂,他受命于司礼监秉笔、京营戎政、东厂厂公曹化淳,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