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驴子哥你一个宣府或山西的总兵官,若是愿意呆在京营也可以,同样是总兵官。”
卢传宗眼珠转动着,“那他们如何助我脱身离开登莱,俺知道陈新那许多阴谋勾当,如今又与他这般关系。以陈新的为人,若是朝廷今日调我赴宣大任总兵,明日我就得暴病身亡。”
“东厂将会直接寻到王廷试,要求在登莱坐记,选中的有王廷试和您,他说这是朝廷名分,陈新不能拒绝。按朝廷的兵制,驴子哥你是登州右协副总兵,驻地在招远,军将不得擅离信地,陈新很快就只能把你调回招远应付东厂,路途上就是走脱的机会,即便路上走不脱,到了招远后,那里山多又近海,也比从文登营逃走方便。”
卢传宗眼中精光闪动,二屯接着劝道:“就是家眷这些,是带不走的,只要驴子哥你能顺利脱身,想来那陈新不至于下手对付家眷。”
卢传宗思索良久猛地点头道:“值得一试,总比如今这般软禁的强。咱们的人大多都在登州,很多都被闲置着,这些人对陈新各司十分熟悉,以后咱们自己练兵,也得靠着他们,所以必须带走。我给你个名单,这些人都是阳谷来的可靠人,你去联络他们陈新那点东西我都会,打仗我也不怕谁,咱们去宣大练一支边军,不会比陈新差了,陈新那海贸、卷烟的东西,我也大致明白,咱们也搞屯堡。总有一日老子与他在战场比个高下。”
二屯两眼放光,“对,咱们也搞商社,都用咱们阳谷的人,宣大就是咱们囊中之物,大把的银子赚进来,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卢传宗冷冷道:“陈新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但咱们不能全靠东厂的人,自己还得准备一条退路。”
“想什么退路?”
“需要准备一条自己的船,咱们寻一个陈新不愿动的人,就说要运一船粮去天津,弄到一条船再说,这事你办不了,让黄元去找那人。这样咱们就算被发现,也最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