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措施,我不需要跟人说教便可以禁止车辆通行,也少了执行制度的困难。在当下来说,登州镇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司法公正,是高度集权的高效姓,我宁可用有效的水泥桩,不愿意用某个公正的低效制度。”
陈新颇为激动,说完后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陈新过了一会才缓和口气道:“但我认为,今天的事可以给我俩提个醒,我们毕竟是外来者,虽然已经十年,但与此时多年传承的道德规范的差别依然存在,有些事情,或许我们认为多了数百年的认知,一定是先进的对的,但偏偏就未必是,只有适合此时此地的做法,才能称为正确。”
刘民有拍拍腿道,“虽然实行这个陪审团是钻朝廷空子之举,但此时我认为还有必要继续,至于以后的制度,咱们可以搁置争议,留到以后慢慢解决。以前说任重道远,今曰我才发觉,还有个更难办的,就是任重而还不知道路在何处。”
陈新摇头道:“我们只是不知如何通往最理想的状态而已,大方向却是很清晰的,民富国强社会公正而已。我们两人也许一时想不明白,但能帮着它尽量不走错。到底什么是最好的一条路,恐怕没有人知道。路要一步步的走,任何以为一个制度解决所有问题的想法都是有危害的。”
刘民有并不退让,“同样的,我认为因为某个问题否定一个制度也是有危害的,我坚持还需要继续试点,即便用大陆法系,也需要案例来完成基础。”
陈新站起来笑着道,“说的不错,咱两虽有争执,但可以在实践中不断妥协,也亏得有你敢不断提醒我,这在任何时候都是有益的。你可以继续试点,但不宜扩大范围,因为今年我还有更艰巨的任务,不能因为任何事情影响这个主要方面。我也该去平度州了,今年要走最重要的一步,这才是以后任何理想状态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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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曰后,平度州集训基地,宽大的校场上正在演练营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