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都再无干系。你也不必惦记着她,等过些日子,本宫为你选个好姑娘,你也该成家了。”
司徒赫凤目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脱口而出道:“我不会娶别人!”
他这一声吼,斩金截铁,隐隐有回声,让四周的宫女和太监都不自禁抖了抖。皇后还不曾说为他婚配哪家的小姐,这个“别人”是指谁?
四周安静,司徒皇后不语,司徒赫才恍然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微微垂首,声音也低了下去:“姑姑怎么可以不管婧小白?她是个傻姑娘,只不过任性了些,若是姑姑不管她,还有谁管她?”
司徒皇后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意有所指:“人应该自己成全自己,为了不值得的人伤了身边所有的亲人,让亲者痛仇者快,何其愚蠢?即便是在普通百姓家,也让人无法原谅,何况身为皇室嫡公主,她更应该明白,她活着不该只是为她自己一人而活。本宫一个月前就已告知她这个道理,她却全然听不进去,仍旧一意孤行地做她认为对的事。如果本宫的女儿如此无用,不做挣扎就屈从现实,随随便便就想着与一个病秧子温温吞吞过完一生,她便不配做司徒家的女儿,更不配做大兴国的嫡公主!”
与一个病秧子温温吞吞过完一生?
司徒赫念着这句话,再也提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辞来,他只能继续重复,把心里的话一而再地拿出来说,说服自己,也试图说服别人:“婧小白还小,给她一点时间,她总会明白谁对她好,明白她应该怎么做,但是……”
说到此,司徒赫抬起头来,目光异常坚定地直视着凤塌上的司徒皇后:“但是,婧小白只是个女孩子,保家卫国从不是她该负起的责任,社稷重担也不需她来担挑。若真有需要她付出心力的时候,我愿意替她去做,无论多苦多累,都可以!”
司徒赫的凤目如此坦荡真诚,他说出的这番话没有半句虚假,他的担忧是真的,他的疼惜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