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能帮我一点,非要向那巫婆学了房中秘术之后才肯,我也没法子,只好随她了。”他坏坏的笑了几声:“你是不是偷着乐了?”
“妾身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王楚眉眼一挑,“房中秘术,妾身也会的,要不是夫君每次都是那么猴急……”
“我猴急?”刘修恼羞成怒,伸出狼爪,狠狠的抓向了王楚的胸前,把王楚后面的话掐断。
“唉呀,夫君,夫君莫急,妾身也会些秘术的,且让妾身来侍奉夫君……”王楚娇笑着,躲闪着,浴桶里激起一阵阵波澜。
……天子背着手,站在曲折的回廊上,看着一池清水中盛开的荷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刘表拱着手,恭恭敬敬的跟在天子后面,用眼角的余光紧张的打量着天子的背影。一年多不见,天子更加瘦削,但是眉眼之间那种君临天下的威势却更重了。
“照你这么说,刘修虽然有些自作聪明,但是对朕的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
刘表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臣敢担保,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刘修有任何不忠于陛下的迹象。他一心想在并州发展工商,只是想尽一切可能减轻陛下的负担,并无中饱私囊的意图。”
“嗯,这样就好。”天子缓和了颜色,看了看手中握着的那枚石印,“你觉得他治理并州三十年,能每年上交赋税三亿钱吗?”
刘表皱了皱眉:“臣不知道。”
“不知道?”天子有些诧异,转过身子瞥了刘表一眼:“你不是一直参与他拟定的所有方案嘛,怎么会不知道。”
“臣……”刘表非常为难:“臣的确参与了他所拟的方案,也觉得提倡工商是目前并州实现自给自足的必经之途,可是臣对他所说的推算的数据不知如何验证,臣所读的书,所经的事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臣无法判断他能否达成目标。”
天子沉吟了片刻,体谅的点了点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