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其他人也和臣差不多。”刘表略作思索,又低声加了一句:“不过,臣相信北中郎将不是意想天开,他在估算那些数字的时候,和打仗之前推演战局一样认真,不敢掉以轻心。”
“你是想说,他的持心甚正?”天子嘴角一撇,似笑非笑的说道。
刘表欠了欠身,朗声答道:“臣正是这么想。”
天子没有再说话,挥了挥手,示意刘表退下。刘表行了礼,一步步的退了出去,直到出了门,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色有些沉重,又有些庆幸。
张让悄悄的走了过来,悄无声息的站在天子身后,天子虽然没有回头,却仿佛知道他来了似的,很突兀的问了一句:“张让,你说是张角的方法对,还是刘修的方法好?”
张让脸上堆着平静的笑容,很从容的说道:“陛下,臣入宫数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能在一州做三十年刺史的人。”
“难道换了他,他现在做的那一套别人都做不了?”
“陛下,北中郎将在洛阳的时候,《大公报》办得多好,每年的考试多热闹,可是现在《大公报》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而今年的考试只怕没几个学子会来参加。”
天子有些心烦意乱的拍了拍栏杆,张让这句话算是捅中了他的心窝。刘修曾经给他出过主意,每年举办一次大型考试取才,把士人从那些世家手中争取过来。今年是第三年,可是事情已经难以为继,因为前两次考试录取的士子现在都成了麻烦。第一年录取的士子外放之后,在年终考核的时候发现大部分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贪墨,因此被罢免了不少,严重影响了考试求才的声誉,而第二次考试的结果更麻烦,那些士子没法安排去处,如果让他们全部为郎,只怕宫里也人满为患,供养不起。马上又到了发布考试诏书的时候了,还要不要考试,成了天子最头疼的一个问题。
刘修的建议似乎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