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陵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那又当如何才好?”
蒯良紧紧的闭着嘴,过了好一会,突然说道:“向朝廷上表,请求与车骑将军一起攻益州。”
“什么?”刘表很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长身而起,怒视着蒯良。他虽然没有像刘焉做得那么明显,可是去年没给朝廷交粮赋,实际上已经自立了,这时候向朝廷上表,岂不是自打耳光。
“使君,请听我一言。”蒯良拜伏在地,久久不起。刘表气得直翻白眼,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好气的说道:“蒯君,你有什么高见就说吧,我洗耳恭听便是。”
蒯良早就预料到了刘表会不高兴,此时也不紧张,再拜了拜,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荆州地处大江中流,如今刘修正在取益州,益州富饶,不亚于荆州,而荆州财富有四成在南阳,如今为袁术所据,使君,如今荆州也益州相较,财富不足,兵力不足,地势又居于劣势,一旦两面受敌,荆州覆亡在即,使君将何以自处?当此天下大乱之时,朝廷为了对付袁氏,正是倚赖宗室之际,刘焉入益州,本就是朝廷寄予厚望之举,他如果不是急不可耐的拆了子午谷栈道,朝廷又怎么会命刘修攻取益州?使君此时向朝廷上表,朝廷又怎么会拒使君于千里之外?”
刘表沉默不语,他虽然去年没给粮赋,但是理由还是说得过去的,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想来不会追究他那些责任。可是,向朝廷上表,以后就得俯首听命,不得自由啦。
“使君如果不附朝廷,那刘修取益州之后,顺江而下,是情理之中的事。荆州根本不可能自全。使君附朝廷,则刘修就没有理由取荆州,相反还要帮使君击袁术,袁术被我夹击,必退出南阳,南阳又归荆州所有。是为避两面受敌之害,得一强援之利,请使君三思。”
“那……荆州会不会也被刘修占了?”刘表的口气松了许多。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