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啦。没有我这个牛粪,怎么体现你鲜花的芬芳和美丽;没有我这只癞蛤蟆,哪里能体现你天鹅的优雅和高贵,所以你得感谢我。”陈建国大言不惭的回答道。
接着,陈建国又一指外面的陈浩道:“你看,现在我们的儿子这么优秀,那还不是因为我们陈家的优良基因?”
“哐当。”刘娟直接一个锅盖敲在陈建国的脑袋上,“你就得意吧你,如果不是我辞去工作照顾陈浩,你会有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陈建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也是,如果不是陈浩这孩子先天不足,你也不会辞去工作一心去照顾他。他出生的时候只有五斤六两,刚出生才两个月,就一直拉肚子一连拉了三个月,每天都去妇保医院打针吃药。好不容易把拉肚子的病治好了,好了没两个月,又开始发烧咳嗽,我记得发烧咳嗽的时间比拉肚子还要长吧?”
“嗯,发烧咳嗽断断续续地一直持续到他周岁以后,有五个多月吧,那时我看着他那个心疼啊。每一次去挂吊针,把他平放在桌子上,当护士用剃刀剃去他头上两边的头发,他就哇哇地哭,他的哭声简直把我的心都哭碎了,他哭我也陪着哭。”想起当年的心酸事,刘娟不由地抹了一把眼泪。
陈建国接着道:“是啊,我清晰的记得,第一次打吊针的时候,把他平放在桌子上,护士给他的头剃头发,他还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个劲地朝着护士小姐笑,护士说我们家的孩子真乖。当针头刺进他的头皮,他觉得痛了,这才哇哇地哭起来。”
“随着吊针越打越多,他的记忆也越来越深刻。过了几天,再带他去打吊针,一放平他的身子,他就知道接下来要打针了,马上开口大哭,这小子还真聪明。”陈建国道。
刘娟笑着道:“是啊,陈浩小时候比其他小孩子都聪明。后来去打针,他一看见护士小姐的白大褂,就嘴巴一瘪哭了起来。再然后,只要我们抱着他一走进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