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医院的大门,他就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时候,无论买什么玩具都不顶事。”
“更夸张的是,到了后来坐公交车,只要公交车经过医院大门,他透过窗户看见了,就扯着嗓子哇哇大哭,把全车的人哭得莫名其妙,让人又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陈建国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刘娟的思绪也仿佛回到了过去,怔怔地站在那里。陈建国看了刘娟一眼,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娟,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陈浩从小身体很弱,刘娟可以说是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这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刘娟自己清楚。
刘娟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体靠着了陈建国的身上。陈建国自然而然地将刘娟的身体抱住,发梢的香味钻进了陈建国的鼻孔里。
“娟,你的头发好香。”陈建国喃喃道。
“是吗?”刘娟抽动了鼻子,深深吸了几口气,狐疑的道:“不对啊,这股味道不是头发的味道。哎呀!我的鱼!我的小黄鱼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