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赌要你周章。”紫泥道:“难说我是不好赌的?只是学院两个字,这几日就横在心里,只怕‘公、侯、伯、子、男’凡五等了。”绳祖道:“记得书还不怕。”
紫泥道:“怕仍旧贯。”绳祖道:“既是‘贯’了,何不仍旧?”
于是一同出来。绳祖把鹌鹑袋儿挂在绍闻腰里。
有诗讥刺这斗鹌鹑:
自古三风并十落,到今匪彝更齐全;
可怜毛羽难咸若,鹑首到冬手内躔。
又诗:
人生基业在童年,结局高低判地天。
养女曾闻如抱虎,抚男直是守龙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