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你这儿子财大气粗,又混得这么好。”陈小莉说。
“看能不能多拘留他几天。”我说。
“我尽力争取。”陈小莉笑了笑。
“判刑才好呢!有点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说。
陈小莉进了审讯室。
十分钟后,陈小莉出来。
“什么情况?”我问。
“打伤的那个老头叫侯辟古,这名字起的有意思。”陈小莉说,“原因很简单,他和这个侯屁股争风吃醋,在抢一个姓刘的寡妇,起承,你爹挺风流的啊,有你的遗传。”
“说反了,哎,你这是骂我?把人伤得怎么样?”我问。
“皮外伤,问题不大,等一会就放了,不过,恭喜你了。”陈小莉说。
“恭喜我什么?”
“你爹在争夺刘寡妇的战争中,占得了上风。”陈小莉说。
“什么意思?”
“那个老头先动手的,他说你爹和刘寡妇在一个床上睡了。”陈小莉说。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反了。”我说。
“出来了。”陈小莉说。
父亲上了车,坐在我身边,两根手指捋了捋小胡子,一幅气定神闲,犹如凯旋归来的将军。
“你打算给我找一个后妈?”我看了他一眼。
“没,没有这打算,起承,你那三十万什么时候给我?”父亲说。
“是用来修路还是养女人?”我问。
“别开玩笑了,什么养女人?”父亲说。
“从这个月开始,你那三千块钱的零花钱没了。”我说。
“为什么?起承,你每月给我这三千块钱,我都不够用的,你最好再给我加两千块。”父亲说。
“门都没有,说说今天的事吗?你怎么就上了刘寡妇的床了?”我说。
“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