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不是关节炎吗?是刘香花要给我按摩,我起初不愿意,但她坚持要给我按摩,我拗不过她,就同意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癞蛤蟆,不,杀出屁股猴,动手就打了我,我就正当防卫,轻轻还了一下手,他就没完没了,没完没了了,还,还报警。”父亲拍了一下大腿,“奶奶个熊,他这不是找死吗!”
“你没事跑寡妇家干什么?”我说。
“寡妇门前是否多我也知道,但别人有难我不能不帮呀,她孩子身体不好,生活也不好,挺可怜的,我就帮一手,她们家这个情况,不能不帮啊。”父亲说。
“你给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把刘寡妇给睡了?”我问。
父亲看了一眼陈小莉,“起承,有女孩在这,你这么说话太粗俗了。”
“没事,你们随便聊,我不在意。”陈小莉说。
“起承,你这女朋友真漂亮啊!真好。”父亲说。
“说你的事,别瞎扯别的,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睡刘寡妇?”我说。
“你说话什么口气?你审讯我?警察刚才对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你算老几?”父亲说。
“你再啰嗦一句,我就停车,让你走回家。”我说。
“好,我走回去。”父亲说。
“有话好好说。”陈小莉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老头,我再问你,你和刘寡妇好上了,我妈怎么办?”我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停车,我不坐你的车了。”父亲说。
“你这老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么大年龄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怕被人笑话。”我说。
“放屁!谁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给我停车!停车!”父亲吼道。
我停下车后,父亲气呼呼地拉开车门下去,然后朝车门狠狠的踢了一脚。
“踢我车干什么?踢坏了你赔不起。”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