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预谋的罢了?
“师兄,你现在就将风雅园的通行令牌给我,那是否说明,其实你早就已经只身一人,并没有其他家人了?”
盈袖不坦白所有的事情,是因为她的胞弟。
而凌眷,他之前不坦白所有的事情,是因为盈袖。现在他知道林治稷或许祸在旦夕,所以才能够较为轻而易举的将风雅园的事情据实相告。
好在陵城和邺城相隔不远,去陵城不过也就一日不到的功夫,想来要能探个清楚,所需要花费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我的家人……”
凌眷微启薄唇,说到这里时,忽而沉默了些许时候。
他当然是恨林渊的,他也当然想报仇。可偏偏宁月茗嫁的人,正好是林渊的儿子。
他摇首,叹息道:“往事暂且不能再提。小师妹,我现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同时,上回为了盈袖,我也几乎差些和他们闹翻,是以日后我若要对付林渊,就只能是孤军奋战。若没有这两个原因,想来我也是不会轻易将这些话说出。”
凌眷耸了耸肩,故作潇洒和轻松,“好了,现在话我也说完了,我要去看看盈袖的伤势究竟如何。还有,盈袖的胞弟也在风雅园。她的弟弟样子很明显,眼尾有两颗小泪痣,一见便能够认出来。”
宁月茗记下后,才是目送凌眷离开这里。
夜幕降临时,她靠做在云月斋的高楼之上,目睹着大半邺城的辉煌。
林启瑜不知何时已经到来,手里拿着披风,轻轻盖在她的肩上。
“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要是治稷找到了,可你却病倒了,那该要怎么办?”
他轻轻将宁月茗扶到房间里,若非宁月茗还未回宫,他也不会亲自出宫来找。
秀七已经派人去过陨石坠落的地方,那里除去一堆杂草外并未有其他东西。至于行宫,行宫面积十分巨大,若要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