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则需要一些时间。
宁月茗摇了摇首,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林治稷只身在外,还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到她的身边,她怎么能够不担忧?
若是无法将天机阁交给盛无忧,她相信以盛无忧的个性,绝对能够将林治稷抚养长大。并且,说不定盛无忧还会让林治稷认贼作父,届时将亲生父亲当做是仇人。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这心里就是心乱如麻。
“你不要多想,现在天机阁能做主的云水,她已经命人去天机阁拿阁中人常用联系的信号弹。想来等花伍卿看到信号弹,就必然会知道我们正在找他。”
林启瑜低沉稳重的出声,他安抚着,“花伍卿现在躲得这么严实,想来也是因为在躲避盛无忧。”
自然,这些话都建立在花伍卿并不在盛无忧手上的基础上。
宁月茗颔首,便强使自己打起精神,现在众人都在为林治稷和花伍卿的事情奔波和费心,她不能够在为众人添乱。
偏生她腹中胎儿不稳,否则她一定要大闹盛无忧的风雅园一场。
祸兮福所倚,好在在林治稷被偷走的噩耗发生的两日后,花伍卿就已经被人找到了踪迹。
“天机阁的信号弹出现后,花伍卿果真从行宫内出来了。这些日子里他藏得很是费劲。盛无忧的势力超乎我们的想象,以至于花伍卿也不得不忌惮。”
柳如颜了解完具体情况后,便赶忙到了宁月茗面前通报。
好在行宫内不缺吃穿,花伍卿在小心翼翼的情况下,也是没有被人发现。
宁月茗出声问道:“那治稷呢?若是兄长在行宫,那治稷是否也在行宫?”
柳如颜顿了顿,最后摇了摇首。
这时,花伍卿和云水也到了寝宫。
宁月茗和花伍卿已经许久并未见过,她见这几月不见,花伍卿已然比从前要来得更加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