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得不争。您视此为捷径,有人已自此径杀来,短兵相接,不可不见血。这条路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
赫连云云道:“所以孤雪夜来此。欲成金帅不世之功!挽天倾于此,则谁与阁下较功?!”
此言虽叫人热血沸腾,但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调兵!调人!甚至还需要金昙度亲自披甲上阵,为弋阳宫前驱。
金昙度轻声叹道:“不世之功,史书难载。前番景牧大战,草原之耻,却天下咸知。”
赫连云云直接道:“孤今言于金帅——他日登临大宝,必有南下之时,叫金帅一雪前耻!”
金昙度道:“大战不可轻动,臣亦知此事甚远。”
赫连云云看着他:“有哪些比较近的事情,金帅不妨直言。”
“敢问殿下,陛下亲赴天国,尚有神冕布道大祭司镇于穹庐山。在您和昭图殿下之间,大祭司是何态度?”金昙度问。
赫连云云相当笃定:“大祭司和苍图神教,都会保持中立。”
“但涂扈杀了孛儿只斤·鄂克烈,昭图殿下救了呼延敬玄。联席长老团几乎尽入囊中,苍羽为其所展……”金昙度摇了摇头:“大祭司现在才中立,恐怕不太中立。”
赫连云云有条不紊:“这联席长老团代表的是草原诸多真血部族的利益,当然也包括金氏。是否首席长老一死,联席长老团就尽入其囊,金大帅当比本宫清楚,不必涨他威风。”
“在中央逃禅之际,皇帝悄然离宫,亲赴苍图天国,是为乱中取机。首席长老在关键时刻,窥见隐秘而不思为国藏,选择串联诸方,为己谋权,以至于天国之事在高层间已算不得秘密,诸方蠢蠢欲动。孤敬重他过往的功勋,但在这件事上犯的糊涂,令他不可能得到赦免。大祭司杀他是不得已,也是为国家行事,并不偏向谁人。”
“呼延敬玄乃大牧良臣,无论谁在位置,都会救他。是赫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