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将惊云司视为仇家了。”
听风长栖言语之中颇带着几分隐忧,玉无望低低地笑了两声。
“河房的事儿大可以慢慢来,日后此事仰仗着冷楚,许是很好解决。”
“冷阿姐?”
“不错。”玉无望微微颔首,这种事,最好还是要假手于人,日后若是让冷楚的司丽楼收了这些河房里头的姑娘,一旦是叫河房就这么空了,日后再对河房如何如何,那些人自然就没了话说。
只是现如今那些鸨娘还是个问题,太多太杂,路子太野,惊云司的人纵然是正义凛然,为的也是他们着想,可一旦是得罪了他们,日后必定少不得小鞋穿。
风长栖想了想,心下了然。
冷幽若的事儿,他们惊云司也算是卖给了冷楚一个人情。依着那人的性子,势必还是会还回来的,若是这样,倒还有些指望。
刚经过芝兰坊那头,就见着河房里头烛火辉煌,掩映一处,乍一看只当是看到了海市蜃楼一般。
其中女子皆是朴素淡妆,一身衣裳很是淡雅,好似是四五块长条布围裹着身子,丝毫不见绮丽功法。只是看过去倒也算得上新巧别致。
见着惊云司的画舫来了,鸨娘赶忙奔了出来。她是裹了小脚的人,走起路来三癫两颤,叫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分明已经上了年纪了,偏得还盛妆艳服,远远看过去倒还像是那么回事,隐隐绰绰,很是动人。只是穿着短衫子,又是宽大袍袖,叫她看起来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这许是时兴的样式,风长栖不大见过。
这河房正对着龙园门,在走数百步就到了苏暨唱班。是以在这个时候苏暨唱班里头吹拉弹唱的声音愈发映耳。
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同上岸,倒也没有进去瞧瞧的心思。只是那鸨娘分外热情,直接跑了出来,就差没上来拉住风长栖的手了。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