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老齐还有几分迟疑,知道他又在心疼钱了,我向来是宁让钱吃亏不让人吃亏,就对他说:“老哥别犹豫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老齐一边解释说:“真不是抠门,我是担心乡下地方不干净,吃完容易拉肚子……”一边却急匆匆下了车,直奔着饭馆走去。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只得同丽莎跟了过去,见那村子屋舍齐整古朴,显得分外沉寂,也不见有人走动,深处偶尔有鸡鸣犬吠的声音传出,才透露出些许活气。
我们知道乡下的青壮大多到外地打工赚钱,村子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因此显得冷冷清清,这种现象十分普遍,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这村子规模很小,据我目测可能只有几十户人家,房舍呈半弧形分布,走进村头挂着幌子的那家小饭馆,看外屋摆着几张简陋的桌子,坐着一个身穿蓝布衣服两眼无神表情木讷的村妇,不知是不是水土缘故,这个人的脸部像是枯树皮一样全是干褶,她见有客人来先是一怔,立即在脸上挤出些僵硬的笑容,起身抹桌子搬凳子,忙前忙后地请我们三人落座。
我打量了一下店内的环境,收拾得倒是一尘不染,木门上贴着剥落大半的门神纸画,屋里除了这粗手粗脚的村妇,就没有多余的人了,角落里摆着酒瓮,后屋门口挂着绣有灶王的帘子,估计里面是厨房,此时饥肠辘辘,我顾不上打听道路,只想先填饱了肚子再作理会。
丽莎执意不肯让我破费,她说想请我和老齐吃饭,老齐是只要不用自掏腰包,就乐得闷头不语,我寻思这种乡下小饭馆,三个人敞开了吃能花多少钱?争来争去也没意思,况且这是丽莎会做事,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但丽莎从没在这种连菜单都没有的小馆子里吃过饭,还需要由我来点菜,我只好对那村妇说:“老板娘,这鬼天气冷得要命,先给我们烫壶老酒驱驱寒气,赶紧煮上三碗热汤面,多放胡椒面,还要只白切肥鸡,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