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膏也似好牛肉,拣大块的切二斤端上来。”
那村妇说话的声音,与她脸上的神情一样生硬,但态度还不错,告诉我们这里饭馆小客人少,只能煮面条,肥鸡牛肉之类的都没预备,酒也早卖没了,除了面条,还可以给加盘熟菜。
我们亲眼所见就这条件,当然也没法再提什么要求,这么冷的天有碗热面条已经不错了。
那村妇去灶下生火煮面,我们在饭馆里坐着等候闲谈,我要了丽莎带的地图册来看,老齐则吹嘘他跑业务经常会吃这种乡下小馆子,可这家不灵,最好的是那种村镇上的散酒小店,他娘了个腿儿的,真是从老远就能闻着香味,那地方没有下酒的东西,想要吃的还得到隔壁熟肉店里买来才行。
老齐见我对他的话毫无兴致,只顾翻看地图,就问:“老弟你怎么了?怎么进来之后一直显得心神不宁,那地图有什么不对?”
我闻言合上地图册,这里是有些不太对劲儿,地图上根本找不到这个村子,不禁让我想起了“绳村”的可怕传闻,那是一个几十年前从地图上消失了的村子。
绳村
地图上找不到这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其实也不足为奇,我只不过看到那村妇去后厨烧火煮水,恐怕炉灶还没有点起来,而老齐又在说些吃喝之事,让人听在耳中抵不过腹中饥饿,于是找个话头讲了讲“绳村”的事。
老齐和丽莎听得十分好奇,从来不知道远郊有个什么“绳村”,这村名当真古怪,到底有什么来历?
我曾听一起等活儿的老司机说过一个故事,据闻解放之前,某地有个大财主,为人乐善好施,从不与人争执结怨,不过家业太大,养下的奴才众多,其中难免有个别家奴,借着主子的威风横行乡里。有一次,财主的家奴与某个老农为些小事起了口角,那奴才一贯仗势欺人,怎会把一个乡民放在眼里,说着说着飞起窝心腿,一脚正踹在老农胸口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