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不需要任何人原谅。”
“我不能伤害子贵。”
“她已经被伤害了。”
“不不,那是你,不是我,我不会伤子贵一条毫毛。”
开明愁眉百结中居然笑出来,可见情绪有点歇斯底里,“你口气中真纯固执十分像子贵。”
秀月说:“你俩快点结婚吧。”
“没有这种压力,结婚也已经够辛苦,我恐怕不能担此重任。”
秀月看着他,“不会的,你是个好男人,你会负责任。”
“子贵不是任何人的责任,子贵聪明高贵,她心身独立,毋需任何人对她负责。”
秀月摇摇头,“那固然是真实情况,可是,责任在你心中,永不磨灭,因为正如你说,许开明是一个好男人。”
开明伸出手去,轻轻触摸她的脸颊,“你说得对。”
他心内凄苦,借着酒意,落下泪来。
他说:“就在我认为不可能更爱一个人的时候,更爱的人出现了。”听上去十分滑稽。
开明看看时间,“我得回公司了,我开始厌倦循规蹈矩的生活。”
他坐在车子里痛哭。
那晚,他把好友张家玫约出来,打算朝她诉苦。
张家玫一见许开明,惊讶无比,“你好不憔悴,怎么一回事?”
开明以手掩脸。
张家玫笑,“我知道,这叫情关死结。”
“你怎么知道?”
张家玫说:“不然还有什么难得到你。”
开明似遇到知己,垂头失神。
张家玫还说:“你准是遇到更好的了。”
“不,不是更好。”
张家玫了解地接上去:“只是更爱。”她咕咕笑。
开明抬头问:“你家有什么酒?”
张家玫凝视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