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是我先看到你的。”
“家玫,如果我与你私奔,子贵必不致恨我。”
张家玫答:“今夜月黑风高,是就莫失良机。”
开明说:“人到底需要朋友,与你说了这会子话,心里好过得多。”
张家玫探头过去,“你瘦了一个码不止。”
开明慨叹,“我已年老色衰。”
张家玫点头,“原来你一向知道自己英俊小生。”
开明微笑,“多亏你们不住提点。”
家玫也笑,“还笑得出,可见没事。”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
家玫摇头,“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
开明叹口气:“多谢你不停恭维。”
家玫说:“相信我,旁观者清,子贵最适合你。”
“十个人十个都会那么说。”
“我来做傧相,速速把婚礼搞起来。”
家玫听到仆地一声,原来是酒瓶落到地上,许开明已经醉倒在张家书房。
家玫替他脱下鞋子,盖上薄毯。
她拨电话给子贵,“开明在我这里,他醉倒睡熟,托我问准你借宿一宵。”
“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老朋友,兄妹一样。”
“请给他准备一大杯蜜糖水,半夜醒了解渴。”
“是。”
开明半夜果然醒来,取起蜜糖水咕噜咕噜喝干,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像回复到只有四五岁模样,听见声音,脱口问:“弟弟,弟弟是你吗?”他哭了。
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照样得上班,子贵找到他,笑问:“家玫有无给你做早餐?”
开明答:“家玫若会打鸡蛋,就轮不到你了。”
子贵也说:“真的,现今都找不到会下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