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伴我身边,给我注射强心针。」
「妈妈,你想去哪里走走,告诉我,我陪你。」
「我喜欢耽在家里,要什么有什么,随时可以休息。」
「那也好,出门一里,不如屋里。」
母女紧紧握住双手
「张保也有信来。」
她们老人家至今仍然写信贴邮票佳邮筒寄信,情意绵绵。
「都好吗?」
「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妈妈,这话连我都相信了,还有,恶人自有恶人磨,再真切没有。」
正谈得起劲,伍太大却倦了。
她回房去休息。
大嫂过来说:「听你们母女聊天真羡慕。」
「你也来加入呀。」
「光听就很有趣。」
不为说:「妈妈丝毫没有藏私。」
「我明白。」大嫂感谓,「要我那样对小仍小行,不知能不能够。」
「她们还小,不必过虑。」
不为站起来,楼上楼下四处巡了一遍,伸手摸着墙壁门框,这间屋子已经押给银行。
她自小在舒适祖屋长大,门背后还划着她每年长高记录,每次装修特地叫油漆师傅不要换掉。
不为看看一格一格还有父亲的字迹:「为为十一岁五尺高一百磅!」
不为的手指抚摸着字迹,不愿移动。
有一年,她足足高了三寸半。
父亲有能力,供给他们,养活他们。
不为一咕哝,父亲就说:「不要紧,鞋子又紧了?立刻去置新的,咏坤,多买两双放在那里随时备用。」
历历在目。
案头上有一封给伍不为的信。
是于忠艺写给她的。
他问候她,关切地问到伍太太健康,谈及养老院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