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睁大双眼,“这样说来,我嫁的是谁,根本不重要?”
“只要你喜欢就行。”
“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宁波简直有点遗憾。
她母亲先坐下来喝一口茶,想了想才回答:“即使将来意见不合,或是话不投机,也可以和平分手,何恨之有。”
“为什么?”宁波追问。
“因为你们二人根本没有利害冲突。”
宁波深深失望,“咄,不能恨,怎么可以算是爱?”
她母亲含笑答:“再爱多一点吧,或者可以生恨。”
“我真的很喜欢他,不能再多了。”
对正印,她也是这么说。
正印有点失望,“什么,一点波折也没有就嫁过去?”
宁波不服气,“你呢,你的婚姻又有什么创伤?”
正印白她一眼,“我的偏疤坯拾你看呢。”
“算了吧,每结一次婚你就得到多一点,那么大笔赡养费,那么可爱的孩子,羡煞旁人。”
“那也不表示离婚不是悲剧。”
宁波温和的说:“前,女性精神与叶决均元独立能力,离婚等于失去牢靠安全的生活,需要重头适应挣扎,自然恐惧彷徨,现在,连面子问题都不存在了,还怕什么呢。”
正印看着窗外,“可是有时我真怀念他。”
宁波一怔,“谁?”
她以为她会说是袁康候。
“你记得我同你小时候去观看网球赛?”
“我知道,”宁波颔首,“那不知名的白衣青年。”
“就是他。”
“他已不是青年了,他也是人,他会长大。”
“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会再出现?”
“没有,正印,你知道我这个人,全身找不到一丝浪漫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