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我还要捱多少次打击,才可以达成愿望?
史提芬永远不会明白,单身女人出来做事,除了挤媚眼外,实在尚需要真功夫。
我躺在床上听雨听到天明,晨早七时闹钟如常大响,顺手按熄,不用上班,显得手足无措。
做些什么好?我茫然问自己。
做个早餐吧。
胡乱煎了两只蛋与香肠,煮了咖啡,取过早报,摊开在桌前。这不是我,有些什么不对了,我是这么的空虚彷徨,这不是马宝琳,马宝琳应永无软弱的时候。
我扭开无线电,唱片骑师的声音清脆响亮地传出来,咦,这时候应该坐在车里呢,怎么还木坐在家?
多年来我已失去思想的本能,我已成为上班升职的奴隶。为的是什么?换来的又是什么?在某一座建筑物内某一间公司展露我的才华是否就证明我有生存的价值?
我用手支撑住额角。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门外站的是南施,她瞪着我问:“为什么不听电话?”
“是你?”我问。
“废话。”她进屋子,放下手袋,道:“老板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厌恶的说:“我是不会回去的了,他若有不满意之处,可以给我律师信。”
“他神情很古怪,无论如何要我找到你,焦急得很呢,你说是不是奇怪?”
老头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我好不明白。
“来,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大姐说:“跟我走一趟,还有,他把辞职信退还给你。”她把信放桌子。
“咦。”老头是从来不挽留任何人的。
“换衣服吧。”她说。
我呆呆坐在早餐面前,忽然之间兴致索然,这场仗我已不愿意再打下去。
“累了?”大姐太了解我。
我摊摊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