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即食面吃,南施来看我。
今天真累的筋疲力倦,我简直乏力招呼她,任她在一旁发表意见,我只捧着碗吃面看电视。
电视新闻报告:“王子今次途径香港作非正式访问,将居留数天,随即返国……”
南施随即扭熄了电视,“真无聊,有什么好看?”
我白她一眼,干涉我自由。
“我跟你说话,你听不听?”
我三扒两拨,吃完了面。“我累了。”
“叫你好好的做人。”她说。
我打个呵欠,“你查到那个招风耳是什么人没有?”
“明天再说,”南施放弃。
“多谢你关心我。”
“宝琳。”
“什么?”我眼睛都睁不开。
“你少与那个大鼻子上街,这些洋人没安着好心。”
“哼,”我冷笑,“你放心,外国人想在握身上拣便宜,没这么容易!”
“我是怕史提芬知道。”她说。
史提芬,我忽然想起超现实主义名家鲁梭的画,棕色的色调,一个女人躺睡在沙漠中,身边一条狗也在睡。史提芬会不会睡在沙漠中,抑或在摩洛哥看肚皮舞?这傻蛋,他什么都做得出。他没想到的是,虽然他等了我九年,此刻我却在等他。
“他会明白的。”我说。
“别当他太大方。”南施警告说道。
“知道了。”
南施说:“睡前听一首‘热情的沙漠’吧。”
在我的白眼中南施走了。
女佣人却打电话来说:“马小姐,明天我家有点事,我不来了,后天替你补回钟数。”
屎!我心想。我最畏惧的时刻终于来临,没有什么比佣人请假更能震撼现代女人的心。
但郝思嘉说的:明天又是另外一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