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头昏迷在床上。
门铃大作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一看,九点半,一心以为女佣回心转意,大乐,连忙跳起来,连拖鞋也补给穿,就赶去开门。
一拉开门。
“你呀,招风耳。”我失望。
“你以为是谁?魅力王子?”他笑问。
“这么早!”我擦眼。
“嘿,你没化妆,看上去小了十年。”他很愉快。
“这种恭维,我受不了,”我问:“你来干吗?天天来,要不要替你在这里放一张办公桌?”
他递上花,我接过,打个呵欠,“人家会以为你追求我。”
他看着我,“你穿布睡衣别饶风味,有点象娃娃了。”
“你会不会做咖啡?厨房有工具,请动手,还有,佣人告假,你把那些隔夜杯碟给洗一洗。”我又打一个呵欠。
“喂!”他嚷。
“嚷什么嚷的?”我凶霸霸的说:“到朋友家,不帮忙,行吗?”
“那你有做些什么?”他不服气。
“我?我要洗头洗澡,一会儿熨衣服——干吗?”我没那么好气。
“嘿!”他走进厨房。
我开了热水莲蓬头大淋一番,啊,活着还是好的,多么舒服。
我换好衣服到厨房去探访占姆士,只见他满头大汗,卷起袖子在那里操作,咖啡香喷喷地在炉上。
我倒了一杯喝。“不错呵,奴隶,加把劲。”
他不怒反笑,“要不要拖地板?”他问。
“咦,换了运动装?正好熨衣服是最佳运动,没做过家务是不是??你真好福气。”我拍拍他肩膀。
他摇摇头,拿我没折。
当我熨衣服的时候,他坐在一边凉风扇。“嘘。”他边喝咖啡边说:“真辛苦。”
我笑,“流过汗的咖啡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