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静了下来。
那个同学,靠在沙发上……
我们活着的人,依然得活下去……
四姊递上了一杯,可口可乐,上面浮着冰的。她若无其事的说:“里面有点伏特加,别喝醉了、”
我喝了一口,心里便舒服了。
小燕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她笑我,“男人也是水做的?”
我不响,她懂什么?她的生命止于史蒂芬生与当纳器官司案。她懂个屁,我不出声。
“你真像个女孩子。”她轻轻的说。
我说:“男人非得大碗酒,大块肉,妻子如衣服吗?”
她说:“我说你像女孩子,是因为你敏感……
“有些女人敏感得像马桶盖。你不能这么比呀。”
“今天不能跟你说话,”她笑,“今天我说什么都不能讨你欢喜,我去帮四姊。”
我喝完了四姊给的饮料。
四姊在那边说:“莱都凉了,现在又热了出来,过来吃吧。”
我国睡过了头,因此吃不下,为了礼貌,也只好吃着。
我说:“四姊,那狮子头再给我一点。”
她惊异:“怎么你也叫我四姊?”
我一呆。
“我并不是第四个姊姊,这是我名字啊,你们真没大没小的。”她笑。
我说:“我不能一辈子叫你云小姐。”
“算了算了!”她说,“真拿你们没法子。”
我吃着饭,不做声。
四姊说:“关于你那个同学——以前我写过一篇小说、不过主角是个女孩子,她死在一个夏天,手中也握着一个杯子,握得很稳,坐在沙发上,薄的窗帘一下一下拂着,她脸上凝着一个黑紫色的笑。但她身边有一具唱机,是那种自动从头来过的。除非关掉,会一直唱下去,那唱机正在放一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