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时间,同时也利用她名成利就。
鞠躬尽瘁也心甘情愿,之之不愿离开。
四点半,大堂已经静下来,同事们走得七七八八。
她们曾经有过赶通宵的时候,没有人觉得累,七手八脚同心合意地赶工夫,吆喝着,挥着汗,互相取笑,分工合作,一下子把计划赶出来交给客户,连营影印机的小伙子都精神奕奕,敬业乐业。
世上没有第二个这样的城市了,绝对不是因为人家不够好,只因为他乡不是我乡。
之之终于站起来,取过公事包,打算离去。
女同事张玉珍唤住她:“陈之,有事想听你的忠告。”
之之转过头来,见她双目红肿,当然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之之最大循化点是爽直,立刻摊摊手,“李太太,我并没有过人智慧,也不懂推算未来,我哪里有什么资格给任何人忠告?我连自己的问题都无法解决。”
张玉珍不禁苦笑起来。
之之细细观察地,忽然低声问:“你可是妊娠了?”
对方点点头。
愁眉百结的之之居然欢喜得笑出来,“哎呀恭喜恭喜,我们这班人当中只有你结婚生子,了不起了不起。”
“这种时势生还是不生?”
之之怔住,“他已经生存,怎么可以不生?”之之惊惶地按住她手,“你焉可轻举妄动。”
张玉珍的面色渐渐松弛缓和,感激之之帮她想通大道理。
“岂有此理,”之之指指同事的太怕穴,“有任何不良动机都是罪过,什么时势,”之之给她看手中的大包小包,强颜欢笑,“就是这个时势,你慌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还轮不到你。”
张玉珍忙不迭点头,紧握陈之的手。
之之还是给了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