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此刻得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你想长线独享她全部财产。”
可晴躲在门后,脸色麻木平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你太大胆了。”
“当初你喜欢我,也是因为这一份不羁。”
“拜托,别再提从前。”
连声音都有异于可晴平时听到的,原来,他们两人自己说起话来,撕下面具,语气急促贪婪粗鲁。
可晴的手足已不听使唤,不能动弹。
忽然,许仲轩察觉有人,“谁?”
“别担心,”孟少屏冷笑一声,“她的助听机坏了,她什么都听不见。”
许仲轩推开小房间的门,看到可晴背着他们独自坐在椅子里。
孟少屏还要加一句:“你看,多安全,每个男人都应该娶聋子。”
可晴茫然。
孟少屏竟这样毒恨她,在她们做朋友的一段日子里,可晴觉得她一定做错了许多事,才令少屏积怨。
真相太可怕了。
一只手搭到可晴肩膀上,可晴下意识一侧身子,避开那只手。
“是我,可晴。”
许仲轩的声音又变回体贴温柔,可晴打了一个寒颤。
孟少屏说:“咦,她疑心了。”
许仲轩立刻说:“住嘴。”
“好,我明日再来找你。”
少屏走开。
“可晴,”许仲轩走到她面前,“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
他的声音再动听也给可晴一种毒蛇嘶叫的感觉。
可晴站起来,“我不舒服,甄律师会送我回家。”
这时甄律师在门边出现,“可晴,我在这里。”
许仲轩一步踏前,“可晴,客人不重要,我陪你。”
可晴凄惶地看着他,伪装得竟如此像真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