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不,”可晴第一次命令他,“你在此地,用不着你。”
她与甄律师匆匆离开公司。
甄律师发觉她浑身绷紧,十分担心,“可要去看医生?”
她摇摇头。
“我才离开你十分钟,究竟发生什么事?”
真的才片刻?为什么仿佛有一世纪长。
坐进车子里,在幽暗的光线下,他发觉可晴的面色像一张白纸。
“可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可晴呆若木鸡,不发一言。
甄律师叹口气,“不难猜到,你现在快乐,是为看一个人,悲伤,也是为看同一个人。”
他真是一个智慧的长者。
“可晴,我劝奉你一句,既然这个人对你那么重要,他若有瑕疵,你也只得包庇,切莫国小失大。”
可晴动也不动。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糊涂一点,皆大欢喜。”
可晴仍无反应。
“什么,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为严重?”
可晴全身麻痹,手脚冰冷。
“可晴,我送你回去休息,你是一个智慧沉着的女孩子,你会理智地处理事情。”
到了家,可晴说:“甄律师,谢谢你。”
“我必需乘今夜的飞机走。”
“我明白。”
“好好照顾自己,别叫祖父失望。”
“是。”
客人一走,可晴拆下门铃,拔去电话插头,关上所有的灯,倒在床上。幸亏许仲轩一直没有门匙。
在黑暗中,可暗无比疲倦,她忽然想到一眠不起四个字。
可晴缓缓落下泪来。
能够去与祖父同聚也是好事,如旧时般与他相依为命,在他的荫庇下过生活。
可晴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