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写意的父母。”
何四柱一愣,继而苦笑。
石子同悠然说:“去请仲那进来。”
悠然忽然说:“我也有男朋友。”
“是吗?”石子做讶异状,“那你也可以请他来吃下午茶。”
“下午茶恐怕不行。”
“为什么?”
“他妈妈限他打中觉。”
“去去去。”
写意与仲那已散步到紫藤架下,阳光在他们头发上映出一道金边,此情此景,美得叫人心酸。
仲那与写意相信经已言归于好。
石子找到孵在飞机模型堆里的自在。
自在抬起头来,继续话题:“石子,认识过你,已经很高兴。”十岁的他忽然看开了。
“是,人应该随缘。”
“随缘?”
“对,即是凡事不要勉强。”
自在大喜,“那,我就不必勉强自己去做功课了。”
石子啼笑皆非。
她说:“我也会不舍得你们。”
自在掉过头来安慰她:“你可时时来探访我们。”
“我希望可以。”
“今天炒个粗面给我吃吧。”
“没什么困难。”
不是自己的孩子,凡事客观理智,实事求是,不知多容易。
何四柱召石子到书房。
“你几时开学?”
“九月十二。”
“届时要给我们推荐一个好的全职保姆。”
“到时才算吧。”
“你呢,你可会考虑留下来?”
“我要读书,焉可分神。”
“你确信书中自有黄金屋吧?”
石子微笑,“比那更多,书中有我的香格里拉。”
“我妒羡你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