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地方来追帐。”
丘灵不出声。
“小店乏人照料,我同子绍吵了几句,大家都很不开心,我想,不如把店关掉算数。”
丘灵觉得可惜,去年来到,小店生气勃勃,没想到一下子遇到严寒。
“竟捱不到你中学毕业。”
丘灵陪笑,“振作一点。”
刘自桐苦笑,“刚才,我盹着了,梦见自己回到家门前徘徊,想乞求父母原谅……而其实,他们早已不在人世。”
丘灵发愣,不知怎样安慰她才好。
“丘灵,这年馀,难为你了。”
丘灵握紧她的手。
第二天,夫妻俩酒醒了,恩爱如昔,她坐轮椅,他推着她到处去,两人在餐厅吃饭,看电影,驾车到海滩乘帆船……像度蜜月一样。
欠着许多债,因为过去信用好,账户也不十分着紧,丘灵已停止入货,打算卖完存货就结业。
她感慨地对伊分说:“读书最舒服,多温几遍,考试一定可以成功,是生活中最易获得报酬的事。”
伊分搔着头,“我却觉得难透了,书本的字会跳跃,完全不明所以然。”他叫丘灵笑。
姚佑洁再次约会丘灵。
“我替你问过,因未成年,你仍需要监护人。”
“可是,街上许多流浪儿,他们也只得十四五岁,无人理会。”
“你想做街童?”
“不不,”丘灵用手掩脸,“我想见一见生母。”
“我已嘱律师去信监狱,可是没有回音。”
丘灵凄苦地垂下头。
姚佑洁默然,萍水相逢,她已尽了所能,换了今日,她才不会在飞机上随便把电话号码给人。
她由衷同情丘灵,同时,她也看出这少女不简单。
正在喝咖啡,有人走过来热诚地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