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回公司去了,快,去找她,带她去看戏吃饭。”
有贺笑,“我试试看。”
他始终没在蝴蝶公司出现。
方有贺叫其他的事情绊住了。
他在街边书报摊上看到血红色斗大字眼:“伏贞贞怀孕三月拟做未婚妈妈”
他连忙丢下纸币买了一本回公司细阅。
读完之后脸色发青,同秘书说:“找伏小姐,请她即刻来一趟,派司机去接。”
秘书一眼看到他手中也有这本周刊,不敢待慢,立刻去打电话。
片刻回报:“伏小姐在家,她说立刻就来。”
有贺在办公室踱步。
说是说即刻来,也等了大半个钟头。
伏贞贞戴一顶渔夫帽,遮住容貌,头发没有梳理,纠结成一堆堆,便服下罩件长大衣,但是忘记换鞋,仍穿着钉珠片的高跟拖鞋。
换上别人,这样邋遢,早成乞妇,伏贞贞却只像流浪儿,进得房来,她忍不住嚎哭。
方有贺紧紧拥抱她,“有话对我说好了,我全权负责,我爱的人,我爱一辈子。”
贞贞哭得更厉害。
有贺斟一杯拔兰地给她。
他蹲下,“你要哭,尽管哭。”
她窝在沙发里哭得倦了,大约许多天没睡好,喝了酒,沉沉睡去。
有贺在她身边处理文件。
半晌,她惊醒,眼睛与鼻子红红,搞到这种田地,她仍然是个美人。
有贺叫人送一杯熟可可进来给她。
“告诉我,发生甚么事。”
贞贞说:“我好些了,我可以走了。”
“坐下。”
贞贞说:“我们已经分手,记得吗?”
“我们仍是朋友。”
“荒谬,若是朋友,何用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