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贺不再与她论理,“你可有怀孕?”
贞贞颓然坐下,点点头。
“打算生下这孩子,抑或不?”
贞贞垂头。
“是因为想要他,才闹出这么多事吧,否则静悄悄处理掉,神不知鬼不觉。”
贞贞抬起头,“有贺,你始终是个明白人。”
“据杂志报道,对方不愿认头。”
“是。”
“贞贞,你也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人,你怎么会同这种人开谈判。”
贞贞倒也老实坦白,“你宠坏了我,我以为人人都爱我。”
有贺叹口气,他用手帕抹去额角上的汗。
“这种负面新闻对你前途有影响。”
贞贞苦涩反问:“我一向有什么前途?多给一次机会脱衣,多拍一套情欲戏,是这样的前程?”
“你不该威逼人家娶你。”
“我想结婚。”
“你真任性,贞贞,在社会里吃了那么多苦,仍然没有学乖,你确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贞贞答:“也许我太过幸运,我一脱成名,颠倒众生,全拜倒在我脚下。”
有贺气结,接上去揶揄:“直至你要同他们结婚。”
贞贞不出声,赌气地坐着,半晌又落泪。
“真想要这个孩子,不如退出影坛,修身养性,开始新生活,你做得到吗?”
贞贞瞪着他:“你做得到吗?”
有贺无奈,“你真顽劣。”
“你当初也是为了这个才喜欢我,后来觉得有钱人家的老小姐才会是贤妻,藉故抛弃我。”
说起芳好,有贺的心牵动,他叹气。
“贞贞,答应我,不要再同那个人纠缠,也切勿向记者开口,你要自爱,未婚生子是一种选择,但硬要某人承担未免无赖。”